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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家的就是不一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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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家的就是不一樣

雲岫感到很苦惱,不知道為什麽,大家都不相信玉藻前是自己的爸爸呢?明明就是爸爸啊!

她歪了歪頭,朝身邊正在興致勃勃制作手辦的鶴丸國永問道,“鶴丸君,為什麽大家都覺得爸爸是媽媽呢?”

“因為身體是貨真價實的吧?”鶴丸國永思索了片刻,非常肯定地說道。

“身體是貨真價實的?”雲岫一臉迷茫。

鶴丸國永揮舞著手裏的刻刀,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對啊,就算把裙子提起來也沒有那個唔……唔唔唔……”

說到一半,他就被後面圍觀的小狐丸一把捂住了嘴,揮舞著手腳,無助地嗚咽著。

沒想到鶴丸國永會被小狐丸突襲,雲岫瞪圓了眼睛:“小狐丸爸爸?”

“我突然想起和鶴丸君今天有一場手合沒有打呢,趕緊趁現在天還沒有黑,先打一場吧~”

小狐丸幹笑了兩聲,直接掏出透明膠,給鶴丸國永的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叉,然後拎起對方的後領,朝著雲岫點了點頭,便拉著對方往手合場走。

鶴丸國永揮舞著手,雙手雙腳抱住柱子,企圖阻止小狐丸把自己帶走的行為。

坐在旁邊喝茶的三日月和鶯丸看了一眼,笑盈盈地說著:

“哈哈哈……鶴丸殿今天活力依舊呢~”

“是啊,要是大包平在這裏,也會很開心吧?”

鶴丸國永怒視三日月,你這個老爺爺有本事吐槽,沒本事幫我,說好的老人家相扶同行呢?!

三日月:哈哈哈……鶴丸殿不是三歲孩童嗎?老爺爺我可不會去管父母教育孩子的事情啦~

成功地被朋友捅了一把刀,鶴丸國永掙紮了好長一段時間,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,松開雙手,躺平做個白色的鶴幹,生無可戀地任由小狐丸把自己拖走。

眼睜睜看著小狐丸把鶴丸國永帶走,雲岫總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,為什麽手合要把嘴封上呢?

她從房中跑出來,正好就瞧見了“鶴幹版”鶴丸國永,下意識就往那邊跑,抓住鶴丸國永的手,輕聲喚道,“鶴丸君?”

“唔唔唔……”鶴丸國永比劃著什麽。

雲岫認真地點著頭,似乎聽懂了對方想要說的話一般。

比劃了好一陣子,鶴丸國永終於在快要進入手合場的時候放下了手,雙手相互交錯,放在肚子上,閉上眼睛,一副躺平等死的模樣。

雲岫長呼了一口氣,噠噠噠地往自己的書房那邊跑。

圍觀了這一幕的三日月好奇地詢問道,“審神者大人聽懂了鶴丸君的話嗎?”

偏頭看向三日月,雲岫對三日月的印象還挺深的。

這位三條家的幺弟是第三批加入本丸的外來刀劍付喪神,由於小狐丸和今劍日常念叨以及對方的盛世美顏,雲岫對三日月的初始好感度還是很高的。

因此,在三日月詢問後,她願意跟對方說一說,“鶴丸君說,是時候請狐之助和師傅過來檢查本丸的戰鬥力,進行一場演練了。”

“原來如此,是想到這樣的想法啊……”三日月低喃了一句,恍然大悟,歪了歪頭,“大家應該會很開心吧?”

“不知道呢,我沒有嘗試過演練,所以我打算去問問柳姐姐!”雲岫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問題。

三日月想了想,認可了雲岫的做法,“確實,這樣子會好一些。”

“那我去啦。”雲岫見三日月都認可了,開心地往書房那邊跑,她個人也很期待見到桔梗師傅和柳姐姐呢,要告訴他們自己有了爸爸的事情!

鶯丸看了一眼活蹦亂跳的審神者,再看看旁邊露出微笑的三日月,忍不住問道,“這演練對新刀劍付喪神來說似乎不太公平啊……”

是的,像他們這種從原本的本丸跑過來的刀劍付喪神一個個都是滿級大佬,唯有被雲岫新鍛造出來的這些刀劍實力差,若是進行演練,想必最後傷得最重的就是這些新的刀劍付喪神了。

“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,”三日月搖了搖頭,他自然也是有想到這一點的,卻依舊支持了演練的做法。

本丸裏面實力不均的問題很嚴重,最近演變成了他們這些老刀劍付喪神帶新刀劍付喪神刷級的狀態,但是在某種程度上,新刀劍付喪神們存在著一些懈怠,畢竟打的地圖不難,完全不需要他們出手就可以完虐對手,他們根本沒有得到什麽歷練。

他長呼了一口氣,“只有清楚差距,不抱著有其他刀劍付喪神在就足夠了的想法,才可以進步。”

“也是,”鶯丸思考了片刻,覺得很有道理,就把這個事情丟到了腦後,“這種東西,我們就不管了,等審神者大人決定了再說吧。”

“不過,鶴丸殿的確是在打擊報覆啊。”三日月想到出這個主意的家夥,笑了起來。

歪頭思考了片刻,他擺了擺手,大度的表示自己可以給鶴丸國永做內應,“不過,小狐丸是不會察覺的。”

鶯丸瞇起眼睛瞧了一眼三日月,感慨道,“真是辛苦啊,小狐丸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做審神者的爸爸總是要辛苦一些的。”三日月打著岔,把自己坑兄長的事情歪到了小狐丸做了審神者爸爸的事情上去,操作和今劍坑小狐丸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
並不知道之前今劍坑人事情的鶯丸只是默默為小狐丸點了一根蠟燭,在他們本丸的三條家裏,小狐丸就是最底層的,其他的三條大佬們都很喜歡坑他,這也包括了對方自告奮勇成為雲岫爸爸的原因。

三條兄弟們:誰讓小狐丸成為審神者爸爸呢?拉近了這麽大的距離,我們坑一下他,這不是在讓大家感覺到心理平衡嗎?

完全不知道這個計謀的最終目的是坑小狐丸,雲岫對演練的事情很滿意,興致勃勃地聯系上了柳幸子,把對方連帶著幾位刀劍付喪神邀請到了自家本丸來做客。

於是,雲岫的本丸的第一場演練拉開了序幕。

一大早,不需要近侍的提醒,雲岫就自己先從床上爬了起來,抱著因為自己的強烈要求而被留下的鶴丸國永的本體,迷迷糊糊地往本丸的門口那邊走,迎面撞上了正好擔任近侍的山姥切。

山姥切沒有想到自家審神者在周末會醒這麽早,他拉了拉帽檐,伸手扶了一下險些在樓梯上摔倒的雲岫,低聲問道,“審神者大人,您這是……?”

“柳姐姐要來玩,我去接她。”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,雲岫揉著眼睛,一只手還抓著鶴丸的本體,迷迷糊糊地又往一樓走。

這人都沒有清醒,走路自然也是會出些問題的。

雲岫腳下一個踩空,整個人就往樓梯上跌去,山姥切還未來得及伸手去攙扶,便瞧見鶴丸國永的本體散發出光芒,白鶴落地,抱起雲岫,嗖的一下就蹦跶沒了。

“鶴……鶴丸國永?!”山姥切一驚,眼見著鶴丸國永將雲岫公主抱,從那窗臺跳下,就往門口那邊跑,連忙叫道,“請放下審神者大人!”

“什麽?鶴丸國永搶審神者的了?”附近的刀劍付喪神一聽,下意識就往主樓這邊瞧,果真瞧見了一只鬧騰的白鶴,紛紛前去阻攔。

跳躍著避開大家玩笑般的阻擋,鶴丸國永一蹦一跳的,白色的衣裳揚起,宛如鶴翼高展,滑過漂亮的弧線,不留下分毫痕跡。

雖然被鶴丸國永的動作嚇了一跳,雲岫還是乖巧地待在對方的懷裏,雙手環住鶴丸國永的脖子,她悄咪咪地從對方的肩頭露出雙眼去看阻擋不成的大家,“大家看起來好像不怎麽生氣。”

“原來你希望他們生氣啊。”鶴丸國永下意識接了一句,然後意識到好像哪裏不太對,又咕嚕著,“驚嚇不好嗎?大家都清醒了呢,待會演練一定會很賣力的!”

“要展現精氣神對吧?”想到自己剛剛瘋狂打哈欠的事情,雲岫恍然大悟,“不愧是鶴丸君,一下子就想到了讓大家打起精神的辦法!”

鶴丸國永一頓,理所當然地接受了雲岫的誇獎:“啊哈哈……對,沒錯,我就是這麽聰明!”

很快便到達了本丸的門口處,鶴丸國永小心翼翼地把雲岫放了下來,還有些不放心地牽著她一只手,這才松了一口氣,“現在是……七點半,這麽早的嗎?他們真的能這麽早到嗎?”

“是柳姐姐說的時間。”雲岫翻了翻手機,昨天和柳幸子約的時間就是早上七點半,雖然不是很懂演練為什麽要這麽早,但沒有關系,期待已久的自己完全爬得起來!

她把手機遞給鶴丸國永看了一眼,還未來得及問問柳幸子到哪裏了,便聽到了敲門的聲音。

警惕地握住刀柄,鶴丸國永打開了門,一眼瞧見了穿著和服的柳幸子以及身後的五個刀劍付喪神,“啊呀,不愧是資深審神者,果然很準時呢!”

鶴丸國永感慨著,仿佛剛剛懷疑這麽早不會有人來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
朝著鶴丸國永點了點頭,柳幸子捋了捋為了演練特意穿上的正裝,小步走到雲岫身邊,“雲岫,早呀~今天你的近侍是鶴丸君嗎?”

“不是哦,是被被哥哥來著。”雲岫搖了搖頭。

“那為什麽不是披著被被的被被陪你來迎接我們?”看了一眼和自家刀劍付喪神們聊得火熱的鶴丸國永,柳幸子有些好奇,一般來說都是近侍負責招待人啊!

“被被哥哥最剛開始是跟著我啦,”雲岫回憶了一下,自己在下樓的途中有撞見來叫自己起床的山姥切呢,“不過,鶴丸君把我抱走啦~”

“嗯?抱走?怎麽抱?”柳幸子眼睛一亮,身為一名擁有鶴丸國永的審神者,她也是有體會過鶴丸國永的“抱人”手段的,什麽扛人在肩頭上,什麽一把拎起後領,什麽抓著雙手提走……種類各式各樣,完全是“驚嚇”的真實寫照!

“就是公主抱啦。”雲岫擺了擺手,“我剛睡醒還有點迷糊,樓梯上差點摔倒了,是鶴丸君抱著我來這邊等你們的。”

她歪了歪頭,還不忘補充了一句,“時間掐的可準啦,我們兩個才剛到,你們就來了。”

“等等,公主抱?”柳幸子睜大了眼睛,這個聽起來,可不像是鶴丸國永的“驚嚇”列表裏會有的東西啊!

“就是這樣抱啊!”聽到柳幸子和雲岫的交流,鶴丸國永蹦跶了過來,再度抱起雲岫,讓她把雙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,笑瞇瞇地低頭蹭了蹭雲岫的臉頰,“是只有我才有的福利呢~”

他笑著可甜了,還給雲岫來了一個抱抱蹭蹭舉高高轉圈圈的一條龍服務,惹得雲岫一陣歡笑。

柳幸子盯著這個一點也沒有打算搞什麽其餘驚嚇,甚至還讓雲岫待得很舒服的鶴丸國永,陷入了沈思:

為什麽我家鶴丸只會各種驚嚇的抱人方法呢?我也想要甜甜的公主抱啊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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